辜过吗？”
张若尘不明白，罗?o为何突然问出这么一个问题，面无表情的答道：“有。”
“你做过，为了杀戮而杀戮的事吗？”
“我还没有达到千问境，为何每个人都来问我各种问题？”张若尘道。
罗?o道：“你先回答我。”
张若尘沉思了很久，不断回想过往种种，道：“有。”
罗?o脸上露出诧异而又愕然的神色，道：“为什么？像你这样的烂好人，做了这么多违背心意的事，你过得了千问和万死一生的关卡吗？”
“你知道我的本心是什么？”
张若尘盯向她的双眼，压低声音，又道：“有些时候，连我自己都很迷茫。”
接下来的一段时间，张若尘陷入深深的沉思，不得不说，以前很少放在心上的事，此刻，被罗?o挖了出来，给他造成了极大困扰。
心中，杂念丛生。
罗?o盯着他，见他虽然表面平静，却时而皱眉，时而迷茫，不忍看他继续这样苦恼下去，道：“我不知道，你以前经历过什么。但是，我认识的张若尘，一直都是一个无比坚定，内心强大的人。我相信，你已经找到，接下来想要走的路，不会再像以前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