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是在找什么依靠般,睁着澄澈明媚的眸子,也望着那位一看就脾气不好的大叔。
然而出乎意料的,壮实男人站起来后,就冲着还坐在那儿的自家媳妇不耐烦的喊了声什么,依旧是家乡话,但隐约能听明白些意思,是说“还坐在那干什么,没听到人家说换个座位嘛”之类的话,还是那样大嗓门。
男人说话的时候,就伸手抓起放在自己座位上的两个包,看起来蛮沉重的,却不知道为什么,没放到上面行李架上,他右手拎着那个像是自家缝制的土黄色包后,左手又拎起一个人造革包,看着也很重,不知是质量差还是用的太久的人造革被崩的很紧,看着都要裂开了般。
男人把两个沉重的包都交到了右手上,肩膀明显被压得一沉,随后又伸出空着的左手,拿起放在妇人脚下的一个用绳子捆绑住的白色麻袋,又冲拎着红色塑料袋的妇人不耐烦地吼了一嗓子,似乎是在催她快一点。
妇人手中塑料袋并未系上,里面装着的是些矿泉水、方便面、火腿肠之类,并不沉重,一只手拿着,就忙要用另外一只手去抓麻袋,想要给丈夫减少些压力。
男人又用家乡话说了两个短促音节,似乎是说不用,还是很不耐烦的语气,就这样一只手抓着两个沉重的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