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。
不是发现自家店面广告牌被砸,就是发现车辆被盗或者损毁,要么干脆突然发现某处有大片血迹疑似犯案现场报警求助。
早晨最忙碌的除了某些抢修机构,就是赶着前往一些发现没有清理干净的地点再次冲刷清理。
当然还有忙着各处去理赔的保险公司,以及前去某些单位小区或者酒店协商损失补偿的政府相关部门。
还有一些警察则专门找那些目击者,看到似是而非的就象征性的当做去调查,询问看到同黑恶势力抓捕现场,询问同犯人的关系。
普通人遇上警方调查自己,肯定乖乖听话,而怕麻烦也多半撇清得一干二净,再受到会被观察一段时间的告诫就更不敢多讲什么。
有一些目击者稍微麻烦,比如酒店中看到布莱滋动手的人,又或者更甚的还有从灵母腹口逃生,险险被救下的幸存者。
这些则要有相关人士出面解释,疾病也好,野兽也罢,有些事不是你不信就算的,还得签署专门的保密协议。
但最最麻烦的,当要数死去的那些人。
特安组总部,所有人一夜没合眼。
陶行知叼着烟,翻阅着昨晚战事的各项报告,一个文件秘书手臂夹着一份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