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没有打到,只能算是吓唬了一下。便混不吝说道:“反正今天我们占了理。”
“江湖人多是不讲理。”云书桓又道。
话音刚落,不讲理的就来了,还是那一袭白衣,院门都未打开,这白衣就已然从院墙跃了出来。
月光之下,徐杰自然认出了白衣何霁月。何霁月也认出了徐家镇的两个少年。
便听一声娇喝:“小子,上门寻死来了。”
何霁月已然动手,剑光出鞘,怒的就是这少年竟敢大半夜如此直呼自己父亲的名讳,便是大不敬。
徐杰也是抽刀而起,口中似与云书桓喃喃一句:“机会正好,要打到她。”
徐杰话语,便是带有让云书桓一起上的意思。云书桓听在耳中,却是动都不动,依旧抱着刀立在原处。
两人再斗,徐杰显然不是上次那般仓促,手上也有几招绝技纯熟,便也打得有模有样。
那白衣何霁月,手底下耍的就是大江剑法,一剑而来,如穿针引线一般,既准又狠,白衣凌空飘荡,剑却在白衣之前闪烁,速度快到难以辨别。
平地随风起的刀法,本就是应对这种情况的,身形带着长刀撩起,大多时候就是去架敌人招式,把那刺来的长剑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