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走的时候说一声,我到场与你送行。”欧阳文峰口气中有叹息之意,但是面色还有微笑,话语而出,便是有一份不舍,却也为徐杰去江南而高兴。
只是两人身边,还有一个欧阳文沁,此时这个黑瘦“少年”,也停了笔,直往徐杰看去,似也有几分不舍之意。
徐杰调笑道:“送行倒是可以,可别泪眼婆娑,舍我不得。”
欧阳文峰煞有介事答道:“你既不是我红颜知己,又不是我枕边美人,岂能泪眼婆娑舍你不得。”
徐杰闻言只是浅笑,欧阳文峰听得笑声,抬头看得一眼,便也知徐杰是在开玩笑,也是大笑道:“舍你不得,到时候我便是泪沾满襟,哭送十里不愿回头。哭得旁人以为我那文远兄重病缠身,小命难保。唯有如此,才对得住我这份情义。”
徐杰听得也是大笑,只道:“一言为定,不哭成这般,我可不饶你。”
待得欧阳姐弟诗词皆已写罢,已然往头前那些老夫子送了去,回头看得徐杰,却还在奋笔疾书。
头前已然开始品评,那颜思雨大家更是已然开口在唱。不想徐杰还在写。
欧阳文峰看得徐杰面前的纸张写得满满,随后又换了一张,便也在催:“文远兄,写什么长篇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