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停住了脚步,回头与成锐说道:“觉敏兄,往后受人这般苛责,心中有气就要发出来,何必如此唯唯诺诺,这世间没有人离了谁就活不了。”
成锐闻言,面色一变,叹了口气,答道:“文远,世间之事并非都是能这般随心所欲的,我有苦衷难言。”
徐杰看了看跟在成锐身边的那个汉子,见那汉子脚步坚实,呼吸轻缓,也就不必多猜,更是知道这成锐家庭不凡。徐杰倒是也懒得多想,京城之地,高门世家比比皆是,也知道这些高门世家子弟有不一样的苦衷。
但是徐杰还是说了一句:“人活一世,富贵且放在后面,念头通达要放在前面。若是旁人都觉得你不学无术,不堪重用,那你就活个逍遥自在,何必还如此忍让。无欲则刚,无欲无求,管他那么多。”
徐杰与这成锐今夜一番攀谈畅饮,对这成锐的性子也有了个了解,在徐杰看来,这个成锐就是一个善良跳脱的性子,成锐看起来比徐杰还要大两三岁,却还保有一种少年人的心思,性子里也还有一种比较开朗洒脱的感觉。
但是这么一个人,为何这般容忍那个成文,徐杰实在有些不解。
“文远,我家之事你不懂,无欲无求也是不能刚起来的。这事可不止关乎富贵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