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就看他们自己的运道了。至于女眷,一妻一妾,皆已病故。如今孑然一身,茕茕孑立于世。”
孑然一身与茕茕孑立这种词汇,都是悲情的意思。谢昉说来,却带笑意,当真是洒脱非常。
徐杰似也受了感染,开口答道:“人人都想当官,但是这当官也不一定好,一去几千里,想见一面都难。依我之想,还是一家人在一起和和美美最好。”
谢昉看着徐杰,点头答道:“此言有理也无理,翅膀硬了,终究是要飞的,飞起来的鹰隼才是自由畅快的。”
徐杰闻言点点头,伸手去为谢昉解开棋盒的盖子,抬手作请。
谢昉又道:“今日大早发生了一件怪事,宣府边镇竟然有军将哗变了,占了城池与总兵李通刀兵相见,朝野文武一片哗然。”
谢昉持棋在下,徐杰也点了棋盘一角,随口答道:“军将哗变?麾下士卒也愿意跟着掉脑袋?”
“所以说这是怪事,两个军曲,四千人,竟然都哗变了,领头的军指挥使还是兄弟。”谢昉又道。
“只怕其中隐情甚大,好好的,谁愿意去掉脑袋?怕是有不小的龌龊。”徐杰答道。
谢昉点头:“老夫也是如此想法,李通是做了何等天怒人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