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希望徐杰将来也这么做。
“学生受教了。”徐杰一礼。
欧阳正迈步而出,昂首挺胸,车架备好,徐杰站在门口,看着欧阳正往那刑部衙门而去。
朝为教匠,暮登天子堂。
欧阳正心中抱负满满,要为国为民,为江山社稷,鞠躬尽瘁。皇帝面授机宜,两个老头在那御房对面而泣,叙旧其一。
欧阳正出那御房之时,脑中一直荡着老皇帝的一句话语:“朕时日无多,这段时间想太多,一想汉之外戚,又想唐是军镇,为社稷之祸也。朕之天下,容不得这般,道坚,你可明白?”
欧阳正没有多说,只是点了点头。欧阳正明白!
老皇帝要出手了,外戚,勋贵军将,老皇帝容不下了。兴许是在这时日无多之时,兴许也是想着来日将有新君登基。老皇帝不做,来日谁人还能做?
新君登基,不论是谁,都不能变成他人的傀儡。老皇帝在这时日无多之时,兴许是忍无可忍,兴许也是幡然醒悟,兴许就是为了这夏家天下之传承。
这也是老皇帝要吩咐御史中丞谢昉盯着宣府哗变之事的原因,要谢昉禀报清楚,要谢昉弄得水落石出。
这也是老皇帝尽管怒不可遏,依然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