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,转身开口急问董知今:“你可与柔儿……”
想问的话语,却是只问到一半,大庭广众之下问不出口。
董知今闻言有些疑惑,听得客栈里传来的女子声音,却又是大喜,忽然明白过来曾不爽问的是什么,连忙答道:“不敢不敢啊,舅父,我一向恪守礼法,岂敢亵渎了柔儿。”
曾不爽闻言大气一松,手收了回来,背负而立,叹气道:“你走吧,过得几年,这些事情你就淡忘了。离了沧州,三五年内不要回来了。”
董知今哪里愿走,只是又跪得笔直,磕头而下。
曾不爽不愿多看,起身入了客栈。回头一句:“来人,给我把这门守住了,不得教他再进门一步!”
大厅里十几条汉子已然堵在门口。
曾不爽上楼而去,也听得楼内有一些响动,也有一些哭泣之声。
徐杰看着那个跪在门外的董知今,站着看了许久,往前走得几步,蹲下身形,开口问道:“兄台,伤势如何?”
董知今听得徐杰一语,抬头看了看徐杰,又咳出一口鲜血,见徐杰当真有几分关切模样,只摆摆手道:“无妨。”
这董知今显然伤得不轻,却还不断往客栈内去看,显然心中多少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