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身,收押入狱合乎情理。李通并非戴罪之身,也收押入狱,只怕有些不妥。”
李启明清楚许多事情,也知道即便派人走一趟宣府,事情也并非真的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,前提是李通要是自由之身,能够安排许多事情。毕竟宣府多是李通的心腹,李通只要是自由的,弥补的手段并非没有。
徐杰闻言,已然不顾所谓礼仪,开口回道:“李枢密此言差矣,学生以为此事水落石出之前,何人有罪何人无罪,还不能妄下结论,两人皆有可能是那罪人,要说戴罪之身,两人应该皆是戴罪之身,皆应该入狱收押,以防后患。身正不怕影子斜,入狱一个月,只要能洗清冤屈,真相大白,有何不可?”
李启明听得徐杰一通说,怒而呵道:“徐文远,你是什么身份,岂有资格在朝堂之上侃侃而谈,陛下未问你话语,岂敢随意开口胡言乱语?可还有上下尊卑,可还有礼义廉耻?”
徐杰是莽撞了,就连一声冤屈的方兴,皇帝不问话语,他也是跪在地上不敢多言,徐杰进得这大殿,却是自顾自侃侃而谈,实在有失礼仪。
夏乾似乎也生气了,起身大手一挥:“徐文远,滚出去。”
徐杰叹了口气,倒是又在皇帝面前“滚”了一回,“滚”到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