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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杰与欧阳正都是没有既得利益之人,完全没有必要去冒风险。这些风险是有既得利益要守护的人冒的,是那些想着一步登天之人冒的。
其实徐杰此时并没有参与夺嫡之心,却又不知从何解释,听到这里,唯有点头再道:“老师所言极是,学生当铭记在心。”
到得家中,酒宴摆好。
欧阳正,徐杰,欧阳文峰,徐仲,四人入席。
正欲开席,侧门走进来一人,正是那黑瘦的少年。
欧阳正见得欧阳文沁走了进来,眉头一皱,转身说道:“你进来作甚,还不快快回房去。”
欧阳文沁脚步停在了半道,低头想说话语,却是又没有说出口。
场面忽然有些尴尬,待得欧阳正转头之后,看了一眼徐杰,却是又道:“且过来入席,马上搬家了,寄住在文远这里两个月,也当感谢一番,今日当是家宴,下不为例。”
徐杰听得欧阳正的话语,忽然想起了欧阳文峰往日说过的事情,说欧阳正打欧阳文峰这个儿子从不心疼,却是对欧阳文沁连重话都没有一句。这般看来,显然确有其事,欧阳文沁似乎也有些“恃宠而骄”,一个大家闺秀,竟然敢出来参与男人的酒宴。欧阳正呵斥一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