袭予这般的话语,说了好几个月,这姑娘总有一种错觉,每次比斗,似乎都占了一些上风,所以都认为不得多久就能打败徐小刀。也让这姑娘练剑越发卖力,只要再努力一点,徐小刀就败了,小姑娘总是憧憬着徐小刀败北的那一天。
夜凉如水,徐杰并没有离开,一夜好眠。
再回城内,“诗刀阁”的牌匾挂在了院门之上。
徐杰停在门口打量了几番,极为满意。
身旁也有人在一脸疑惑打量着这个牌匾,还有人说话:“师父,血刀堂怎么挂了这么个牌匾?”
“为师也不知,兴许是为了隐藏身份吧,这血刀堂向来低调。”老师父答道。
徒弟撇了撇嘴说道:“江湖上谁人不知道这里是血刀堂,还隐藏什么身份哦,多此一举。”
老师父闻言摇摇头:“江湖人知,普通人不知,如此也好与隔壁邻居打交道不是?”
徒弟想了想,觉得自己师父说得有些道理,答道:“还是师父高明,此处左右都是普通人家,若是知道隔壁就是鼎鼎大名的血刀堂,那肯定是避之不及。挂了这么个牌匾,倒还真能遮掩一下身份。”
说着说着,师徒二人往那血刀堂而入。
徐杰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