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报,说是前厢的龚山一家老小都被拿到那个缉事厂里面了。”李得鸣着急是一,更多的是气愤。
听得李得鸣称呼之语,便知道李得鸣与李启明两人的关系不一般,也确实不一般。李得鸣就是李启明的堂弟,两人父亲是亲兄弟。
正在处理公文的李启明,抬头看得一眼这个气愤非常的堂弟,答了一句:“也不知是何人撺掇陛下弄的这么一个衙门,头前我也不曾多注意,却听得那徐文远当了这个衙门的主官,想来这衙门是要跟我们过不去的。龚山是何人啊?缘何被人拿了去?”
李得鸣气呼呼骂道:“他娘的,徐文远是何许人啊?且看我点了人马,剁了他的狗头!”
李启明却摇摇头,说道:“得鸣啊,没事你也多往枢密院来走走,不要每日只知在城外玩乐。枢密院里也就你一人不知这徐文远是谁了。先说说龚山是何人。”
李得鸣听得李启明批评之语,话语音调也降低了不少:“大哥,龚山是我麾下前厢辎重营指挥使。”
李启明点点头,大概是明白了,答道:“可还有其他人被那徐文远拿去了吗?”
李得鸣闻言摇了摇头,却是立马又点了点头,说道:“还有那东来商行的大小掌柜,都给拿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