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口而出,却是如何也说不出口。
夏文,此时就是这么的纠结。
便听李得鸣呼喊一声:“调头,靠岸。”
众人就这么站在甲板之上,没有一人说话。
待得船只靠岸,李启明方才与夏文说道:“殿下先回吧,记住刚才的叮嘱。”
夏文如蒙大赦一般,并不答话,只是低头快走,出了大门上车之后,又吩咐车夫快些赶车。
夏文口中说着万万不可,心中兴许又是担惊受怕?又是许多憧憬?兴许既有良心的拷问?又有人性的真实?到底夏文对这件事情如何去想,大概也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夏文坐着马车回家的路上,也有人老早快步往缉事厂而去。
疤脸的左定,已经站在了徐杰面前,恭敬说道:“指挥使,广阳王去了李府,京畿卫戍总兵李得鸣也出了军营去了李府。”
徐杰闻言,立马站起身来,开口问道:“多久的事情了?”
”大半个时辰。“
便听徐杰一声呼喊:“方兴,带领所有人集合,卫六、八叔、二叔、快来偏厅!”
徐杰等这李得鸣太久了,李得鸣并非真的一步也没有出过城外禁军大营,只是李得鸣进城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