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是何道理?凭得那两百人不成?”
秦东话音不小,看似说给自己的父亲听的,好似又是说给对面那个李头领听的。
这话语自然听得李头领眉头一皱,却还是笑问一语:“秦老头,何人说话?”
秦东连忙答道:“李头领,这位是犬子,第一次走商路,年轻气盛了些,勿怪勿怪!”
秦东自然是回旋,也是解释。李头领闻言倒是摆摆手,说道:“年轻气盛啊,年轻人终归要长些见识,往后可是你这儿子带人行商?”
这句话倒是把秦东问住了,秦东虽然已经死了心,却还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,想了想方才说道:“兴许犬子是不走这条道了。”
秦东又转头去看刚刚从山头下来的种师道,有一言没有说出口。秦东似乎真看上了种师道。
不想一旁的秦伍听得那李头领的话语,让他直感觉受人怠慢了,那李头领年纪不过三十多,却如此托大,说他年轻气盛,要他长见识,秦伍哪里还能忍,开口语气已然不善:“姓李的,你凭的就敢在这里收一千四百两?往后这条道就是老子走的,今日这一千四百两便是不交了,往后也都不交了,你能如何?”
秦伍心中有气,又好似要帮自己的父亲一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