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斩就斩。不被人认真对待的军令,忽然认真起来,实在有些骇人。关键是,此时这些副将之类,没有了主官在场,好似没有了主心骨,面对连杀两人的场面,连一句真正质疑的话语都不敢说。
众将还在这惊骇中平复不下来,却也只得鱼贯而出,许多人都在想,想着出了总兵府,得赶紧去找人打听消息之类的事情。
大堂之内,王元朗在与卫六说道:“有劳派人随着入军营去,营内少了震慑,老夫那几个老伙计,怕是镇不住场面。”
卫六点头答道:“分内之事。”
话语说完,卫六自己也出了大堂,往前去寻袁青山。前厢,往往是最精锐的,军中为数不多的骑兵,也大多在前厢之中,卫六自然要先往前厢而去。非常时期,非常之法,这个紧要关头,唯有杀人才能镇住场面。
事情意外顺利,但是王元朗却依旧皱眉踱步,他还有太多担心,并非担心这太原边镇之军难以掌控,担心的是这一趟京城之行,是不是真要打起来。万一真打起来了,这般仓促之下掌握的兵权,在临战之时,有太多不稳妥之处。
汴京城外,南城大营,前厢大帐。
冯标正看着手中的报纸,开口大骂:“此乃何人所写,又是何人带进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