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劈砍而去。
那人见得种师道寻着自己而来,转身就跑,没有要与种师道拼命的意思,左右还有马匪挥兵器来救来挡。
李头领的话语也及时传来:“放他走,放他走。”
这一声放他走,种师道扛着一个人,眼前再也没有了一个敌人,即便是种师道迈步去追,也没有人再去与他拼斗,甚至许多人翻身上马,飞快打马远远避开。
发起狠来的种师道,四处去追,追得筋疲力尽,也不过刀斩几人,放眼望去,漫山遍野,依旧到处都是人。
似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种师道身上,既不远走,也不靠近。
种师道终于停下了脚步,寻了两匹马,一匹驼着秦伍,一匹自己骑着,又往马车处翻箱倒柜几番……
大漠的烈日,如火灼人,大漠的夜,却又寒冷非常,昼夜温差极大。
几棵枯树头前,燃起了点点火光,火光旁边烤着什么东西,传来阵阵香味。
种师道起身,往身后几辆马车上搬下一个木桶,木桶里有水,洗了洗脸,又擦了刀。
身边一个浑身是血,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,正在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,显然是疼痛难忍。
马匪们早已满载而归,也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