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毕竟是亲父离世,人伦也是应该。
不料夏锐还是摇摇头,口中说道:“一个弑父之人,岂有脸面到此?一个疯癫之人,也不该让他前来,以免冲撞了父皇在天之灵。”
欧阳正闻言眉头微皱,又问:“皇后娘娘是否?”
“罢了,生出一个弑父之子,她还有何脸面到此处来。”夏锐说道。
欧阳正起身,拱手之后慢慢出得灵堂,还有许多事情需要欧阳正操持,丧事之外,还有登基大典之事。
徐杰知道夏锐心中对许多人恨之入骨,听得夏锐不准这些人来祭奠,倒也没有在出言去说。
夏锐身侧,还跪着许多人,大多是年少之人,皆是皇子,此时一个个低头不敢乱动,其中有一二个跳脱一些的,不时拿余光去看最前面的夏锐,他们大概有些半懂不懂,甚至许多人对夏锐极为陌生。
不过他们显然都知道夏锐将是新的皇帝,显然也有人教过他们应该讨好这位并不熟悉的皇兄,只是这些皇子,讨好人的技能还未真正练就,甚至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讨好。
忽然夏锐一语:“你们都出去片刻。”
一众皇子爬起身来,躬身拱手,出得灵堂。
夏锐转身与徐杰说道:“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