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直走到房之内,梁伯庸才开口再说话语:“文远,我这辈子,再也不做那事了,给多少钱都不做了。”
梁伯庸的意思是这辈子再也不做模仿他人字迹的事情了。
徐杰坐在案几之后,房案几上也有高高的卷宗,徐杰忽然长叹了一口气,说了一语:“伯庸兄,过些时日,咱们大江吧?”
梁伯庸答了一语:“去过年?过年还早呢,再说了,新政在即,想来朝廷也不会放你家。”
徐杰摇了摇头,梁伯庸在一旁帮徐杰挑灯,徐杰拿起了卷宗,低头看得几眼,心神不宁,看不进去。
徐杰又定了定心神,再去看。
对于徐杰来说,这卷宗到底重要吗?每一卷,都关乎一家老小。别人的一家老小,兴许对于此时的徐杰而言,当真重要。
徐杰大概是怕,怕自己随意大笔一挥,就是百十口人的悲惨。
心地善良与否,不知该如何去评价。
梁伯庸此时心情好似不错,还帮着徐杰慢慢翻阅,也给徐杰说着其中每个人的情况,牵涉什么事情之类。
夜已更深,徐杰没有丝毫睡意,这个夜晚,徐杰难以入眠。
眼睛酸涩之时,徐杰抬起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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