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给我收尸,把我埋到横山去。就怕你公务繁忙,去不了。好在我还收了个徒弟。”
“去得了,去得了。不做官了。”徐杰笑道。
种师道依旧一本正经:“你不做官了?不做官了好。”
“不做官了,大江,家去。”徐杰一口老酒饮尽,好似语气中有些许不舍。也不知是什么让徐杰有了这不舍之感。兴许是汴京的人,兴许只是汴京的繁华。
“我随你同去。”种师道说了一语,也是种师道没有地方去,大概有这么一个朋友,就是他除了武道追求之外唯一的东西了。
徐杰忽然眯着眼睛对着种师道笑,笑了片刻,说道:”种师道,我给你寻个老婆如何?“
种师道认真想了想,摆摆手:“罢了。”
“怕自己死了让她守寡?”徐杰问道。
种师道点点头。
“兴许她是让你无论如何也要活着的动力。”徐杰也说得认真。
种师道摇头,还是一句罢了。
徐杰又饮一杯,大笑道:“这可由不得你。”
种师道却道:“如何由不得我?”
徐杰脸上有一种“心怀不轨”的笑意,不再多言。
两人对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