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呼呼入得房内,把门一关。那老头面色大概也尴尬了起来。
床上的欧阳文沁坐了起来,轻声问了一句:“文夫君,怎么了?“
徐杰还真把挂在墙上的刀取了下来,放在了床边,然后答道:“没事,就是个老不羞,已经走了。娘子,咱们继续继续就寝。”
再看欧阳文沁,已然把自己盖在被子里面了。
处男徐杰,这一夜体验似乎有些不佳,还要不时停下来仔细听一下周遭,似乎总觉得有人在偷听自己洞房花烛。
深夜,未眠。两人已然坦诚相待,一张白皙的瘦脸贴在一片滚烫的胸膛之上。
还有体己私话,还有互诉衷肠。
鲜衣怒马正少年,官道之上,百十铁蹄往难而去,速度不快,马队中间还有不少车架。
少年头看了一眼那座百万雄城,似乎不带一点流连。道路两旁皆是落叶纷纷,秋已然萧瑟,少年笑了笑,转头又看向身后的车架,正见车架里有一张面庞透过车窗看向少年。少年笑了笑,那面庞的主人连忙放下车帘,面色姣红,似乎有些害羞。
却还有车架正在追赶着这一队人马。赶车的不是车夫,而是一个小姑娘,小姑娘显然不熟练赶车之事,只是不断抽打的马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