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夏锐是真在思考,他对于打仗,比吴仲书了解得都要少,所以夏锐并未立马定夺下来,多少还有一些犹豫。
许仕达见得谢昉也出言来说,抬头看了一眼夏锐,连忙又道:“陛下,所谓奇袭,便是出其不意,所有人都认为大同不适合奇袭,那么常凯必然也是如此认为,此时常凯在大同城内,正在高枕无忧,若是忽然有大军出现在大同城外,陛下,诸位相公,还请想一想,高枕无忧的常凯,该是如何反应?”
“大惊失色?”夏锐答了一语。
许仕达点点头,答道:“陛下,正是如此,这就是出其不意。”
欧阳正闻言,指着许仕达怒道:“许中丞,常凯也是老军阵,你如此揣度与他,岂不有失偏颇,若是他临阵不乱,又当如何?大同高墙难攻,退路皆被阻挡,四面楚歌之下,奇袭之军翻山越岭,辎重皆弃,补给不畅。稍拖延几日,大军又该如何?”
许仕达闻言笑了笑:“欧阳公,为何你总是这般束手束脚?奇谋妙计你不用,城池又久攻不下,连大同都进不去,难道真让反贼常凯坐大?世间那得万无一失之法?若是万事都瞻前顾后,那万事皆不可成,还要我等为官作甚?若是真如欧阳公所说那般奇袭也攻不入大同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