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不从,必然是要问罪的。”
说完这一语,许仕达又在扫视众人,大概是想在这些军将脸上看到些许恐惧的神色,却也不如他的意思,军将们好似也没有什么反应。所以许仕达又去看张立,希望能看到张立有一个感谢的态度,紧赶慢赶而来,就是为了帮张立在军中立威,自然是值得张立千恩万谢的。
不想张立也没有丝毫感谢的意思,反而问了一句:“许监军说完了吗?”
“嗯,本使说完了。”许仕达失望一语。
“既然许监军说完了,那我就说两句,后日大早大军开拔,诸位当做好一切准备,约束将士们不得外出,不得告假,当枕戈待旦,特别是辎重营,更要把一切准备妥当,不得出任何差错,否则立斩不饶!”张立面色极为认真严肃,有些事情可以得过且过,有些事情就是不能出得一点差错。事情轻重缓急,张立清清楚楚。
众多军将自然也知道什么事情重要,听得张立之语,皆是拱手躬身,齐声答道:“遵命!”
许仕达看得眼前这般的场景,诧异非常,因为这场景与他想象中的完全不是一回事,面前这些人如此整齐划一的躬身齐答“遵命”,这似乎与他之前猜测的不是一回事。
所以许仕达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