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太师兴许不知,下官也姓徐,乃淮东徐氏,与太师五百年前必然是一家人。下官只要一想到我徐氏出得太师这般冠绝古今之人,便喜从中来。下官再敬,还请太师一定要饮。”
不想徐杰听得两番话语,面色竟然沉了下来。
场面瞬间有些尴尬起来。
夏文见得这般尴尬场面,连忙笑了笑说道:“太师想来是思念老师,所以心中有悲。这位徐爱卿,来日再敬,来日再饮。”
夏文是想打个圆场,夏文以往一贯如此处理人际关系,以往身边的往来无白丁,大多在于这么一种面面俱到的妥当。不想徐杰听得夏文这个圆场,竟然转头开口说话了:“你是何官职啊?”
那人脸上本是尴尬的笑,听得徐杰开口发问,连忙把尴尬去了,笑得极为真诚,答道:“下官徐奉圣,乃是礼部右司谏。”
徐杰又问:“你想升官?”
徐奉圣闻言,双眼一张,话语似乎噎住了。
“你想升官,不必敬酒,不若说说你近来在礼部都做了一些什么差事,差事都做得怎么样。”徐杰说完,看了一眼夏文。
徐奉圣的话语彻底噎住了,这种问题,实在不知如何回答,简单回答几句,怕说不到位,多说就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