壤,一旦大军陷入南边的战争,另外一边的边境,几乎就等于不设防了。连真正的城池都没有,皆是一马平川之地。
在得胜口远望草原的徐杰,想着这些事情,脑中不断转动着。
从城墙上下来的徐杰,提笔写着密信,密信不断往长安那边发去。因为徐杰心中,多少有了一些计较。
想要破局,必须要有计较在其中。
袁青山与宗庆备了酒,徐杰喝了些许,并不多喝。
两个老将也并不是真的要劝徐杰喝酒,袁青山已经开口禀报:“太师,游骑查探,室韦人的大军已然过了十万之数,比二十年前多出了两万不止。下官与老宗这段时间不断整编调动边镇之军,真正上阵能战之卒,也不过十万出头,如此实在有些被动。”
长城太长,到处都需要人驻守。二十年没有真正的战事,能真正打仗的兵,能凑出十万来,已然就是不简单。边镇州府,并非真的就只有十万能调动的兵马,但是有太多不堪一用,做做后勤之事倒是勉勉强强。
十万能战之兵,其中万余骑兵。袁青山所说的被动,便是战略上的被动,只能防守,进攻几乎是不可能的。
“两位将军辛苦了。”徐杰答了一语,又道:“被动虽是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