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最快的速度疾驰往南。
不过两日一夜,七百多里路程,还有几十匹倒毙在大同城下的健马。
王帐里的桌案被遥粘蒙德掀翻在地,盛怒之下的要粘蒙德开口喝问:“可知领兵的汉人是谁?可是王元朗?”
“可汗,必然不是王元朗,是个年轻人,不知何名,却听旁人唤他为太师。”衣衫褴褛血肉模糊的老头答道。
“太师?华朝太师?”遥粘蒙德问道。
“对对,就是太师。”
遥粘布鲁已然上前答道:“可汗,是那徐杰徐文远,就是打败常凯的那人,头前我还派人去汴京想要杀死此人,却未成功。”
“哦,是这个徐文远,太师徐文远。哼哼……勇气可嘉,却要看看如何逃脱得了,本汗一定亲取他项上人头。”遥粘蒙德慢慢平静了下来。
却听那血肉模糊的老头又道:“可汗,我还听得一事。”
“何事?”遥粘蒙德已然转身从武器架上取下一柄弯刀挎在了腰间。
“那太师徐文远与部下亲口之言,说那徐文远与拓跋野见过面,有密谋,要谋我室韦草原。徐文远之所以能找到我军辎重部落,便是拓跋野私下里告知的方位。”
遥粘蒙德听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