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了?当真是往西去了?是不是疑兵之计?”
“可汗,千真万确,小人头前也以为是疑兵之计,所有游骑不仅往东边去,更往北边也去了两百多里,南方更是撒开了两千多游骑,横贯六百里,几个方向没有一人来报敌踪。唯有西边,蹄印无数,沿路还有许多遗留之物,甲胄碎片,烹煮的羊骨,篝火灰烬,数之不尽。敌人必然我往西去了。”室韦人在草原里,追踪的手段必然高明。
遥粘蒙德闻言好似自言自语:“往西,去拓跋?离间?拿命离间?”
身旁一个壮硕的军将忽然问了一句:“可汗,会不会是拓跋人真的背信弃义?”
遥粘蒙德摆摆手:“汉人必然要往南走,往西不过是迷惑我们,分两万人往西直追,其他人随我往西南方向去堵截。必然能堵住那徐文远,堵住此人,必要煮食其肉,挫骨扬灰。”
徐杰是往西了,狂追而去的遥粘蒙德,也笃定了徐杰往西而去,因为这一路上,时不时看到尸横遍野在地,老弱妇孺的室韦人,睁大眼睛躺在血泊之中,脸上还留着死前的痛苦与惊恐。
每次看到这般情景,遥粘蒙德便会更多一些愤怒,更用力催动着马蹄。
奔逃的徐杰,时不时换一匹健马乘坐,本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