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拓跋人真的包藏祸心,我们的补给怕是支撑不足一场大战了。”
遥粘蒙德再次说道:“拓跋野与我见面会盟之时,带着真心实意,看起来不像是背后有阴谋。”
“可汗,人面岂能看心?拓跋乃鲜卑之后,鲜卑昔日也是草原霸主,拓跋人之野心,不可不防啊。”
遥粘蒙德笑了笑,笑中带有一种残忍,说道:“鲜卑人?那是一千年前的事情了,拓跋人给唐人当狗都当了三百多年。草原霸主?岂不可笑?”
“可汗,若是万一拓跋野当真是这么一个妄人,那该如何是好?”
遥粘蒙德沉默片刻,没有再答,只说:“加马赶路!”
头前的徐杰,感觉剩下的马匹跑得越来越慢,徐杰却还不断挥鞭抽打着瘦了几圈的马匹。
终于马匹一个趔趄,把徐杰从马背之上摔了下来,摔得徐杰也是一个趔趄,险险站稳。
看着身后倒在地上不断喘着粗气的马匹,徐杰走上前去拍了拍马头,说了一语:“希望你能缓过来,还能活下去。”
说完徐杰再也不管地上满嘴白沫的马匹,双腿迈开,也不管周边下了马让徐杰上马的军汉,脚步快速无比。
青草越来越少,踩着柔软的黄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