际。更不知战阵之上效死的将士们听到此言,会不会气得提刀上殿来斩杀庸臣。兴许室韦人拓跋人听到此言,更要浮一大白。可笑,可笑,哈哈……着实可笑。”
满场所有人都看着谢昉哈哈大笑。
谢昉笑罢,又是一语:“我谢昉年迈,谁要走便快些走,倒也不拦,老夫便在这汴京城里等候太师凯旋而回。到时候啊……哈哈……到时候……哼哼……”
谢昉这句到时候也不继续说下去,只顾着鄙夷地笑。
但是在场之人谁都听得懂到时候是什么意思,到时候那些走了人,也就不谈什么官职功名了,甚至连家业都谈不上了。
谢昉这一语,是在威胁!威胁着在场众人好好待在京城里,不要作他想。
李直闻言眉头一皱,便也不再去看谢昉,而是看向台上的夏文,开口又道:“陛下,江山社稷之重,必要万无一失啊,还请陛下三思而行,若是待得室韦拓跋当真兵临城下,便是想走也难了。”
终于吴仲书也开了口,却是折中一语:“谢相公,李侍郎。二位皆是忧国忧民之人,此事,此事可过几日,过几日再议。”
吴仲书有吴仲书的聪明,一个人要安稳朝局,一个人怕兵败倾倒。吴仲书其实与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