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,拓跋浩拿着一根长杆来回指点,口若悬河。
拓跋野一边听着,心中惊骇非常,他是如何也想不到刚才还在节节胜利的拓跋一族,此时忽然落入了这般危机之中。
“父王,遥粘蒙德恨的是徐杰,为何偏偏要来打我拓跋?”拓跋野心中还是有那一丝侥幸。
“野儿,国与国之间,不比人与人交际。室韦人要想找徐杰报仇雪恨,最好的办法就是占领我拓跋,如此可得战略优势,摆脱被动局面。遥粘蒙德是有大野心之人,恨谁不恨谁对他来说毫无意义,开疆拓土、铸就不世功勋才是他心中所想。攻我拓跋与攻大华,不都是开疆拓土,有何区别?野儿不可太过天真,遥粘蒙德是不可信的,徐杰更是不可信。许多事情,牵一发而动全身,从那日你与遥粘蒙德会盟之后,这一发就已牵动,前途未卜。忍常人之不能忍,受常人之不能受,可当大丈夫。与虎谋皮,更要思前想后。”老拓跋王谆谆而言。
拓跋野又问一语:“父王随我回瓜州吧,有父王坐镇瓜州,我拓跋必不会败。”拓跋野说道。
拓跋浩摇摇头:“我也想回瓜州,奈何你那些叔父们都被徐杰绑缚,我若不去,他们必死。”
拓跋野闻言气道:“父王,什么叔父们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