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感觉。”徐杰答道。
欧阳文沁欣喜说道:“大相国寺里还有高僧呢,若是烦心难安,夫君也可寻高僧开解一下。”
徐杰对什么高僧没兴趣,却还是点头应答着。
徐杰在家中说着晚秋诗会,却有人也在家中说着晚秋诗会。
李直府中,夜晚来了七八个人,皆是年级不小的儒士打扮,众人入得书房之后,书房之外所有人都被清理一空,宅院外围,无数家丁门客戒备森严。
众人在李直书房内商议许久,直到下半夜,才一个个从后门而出。
众人走后,李直却还不休息,还在书房里安坐等候。
等得不久,黑暗中传来话语:“李侍郎,久等了。”
李直起身一拱手,答道:“而今已不是侍郎了,先生不必如此称呼。”
黑暗中的人走了出来,笑道:“人生起落,算不得什么,只要此事一成,往后侍郎都配不上你了,当称李相公了。”
李直闻言点点头,惆怅一语:“先生为国,我也为国,先生君王之尊,却能如此舍命拼搏,只可惜我家君王,却不如先生这般勇气。”
“李侍郎不必担忧,你家陛下年纪尚浅,那徐杰手段又极其毒辣,谨小慎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