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又有人说道:“我拓跋危矣,拓跋危矣。”
站稳身形的拓跋野,努力喘息几番,面色苍白左右看了看,问道:“诸位,诸位,诸位兄弟,可有退敌之策?”
“王上,王上,此番若是想要退敌,必然要先瓦解汉人与室韦人的同盟,定不可两线作战,一定要想办法瓦解他们的同盟。”
“如何瓦解,快快道来。”拓跋野当真少了几分沉稳,兴许也是这个消息太过骇人。若是室韦与大华真的南北合击,小小的拓跋,哪里还有余地可言。
满场沉默片刻,终于有人说道:“王上,室韦亡我之心甚大,但是汉人亡我之心必然不大,可先与汉人谈和,如此才能解除此围。”
“对对对,此话有理。”
“说得极是,那徐杰刚与咱们交易了那么多马匹,多少也会念一些旧情,可先与之谈和。”
这些年轻人,面对这种局面,说的话语都显得不那么有逻辑,家有一老如有一宝,此时才显出那些老成持重之人的重要。
拓跋野闻言,又问:“该如何与徐杰谈和?他若不愿和怎么办?”
拓跋野当真已经乱了方寸。
“王上,徐杰出兵来伐,不过就是为了好处,许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