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了一些。
信则有,不信则无,好像无关紧要,又至关重要。
“我”信使瞭望者远岛的方向,是自从昨晚凌晨到如今,都没有收到岛内的多余信件,也就不知道怎么回答飞岛主的问题。
唯一的两封,还是昨夜前后相隔没多久送来。
一封是吴掌柜的,发现先驱者。
一封是吴掌柜到了岛主府,远岛主传来的书信,大约为不辜负议会的期望,准备当夜袭杀先驱者,为飞岛主送上一封大礼。
这个传信飞岛主也知道。
并且当时飞岛主还向着船上的不少人心腹点头,说着远岛主大忠大义,若是这件事办好,让他省些麻烦,他就会向着议会内提出一些‘美言’,把远岛主调离这个有些穷的偏岛。
可如今可倒好。
远岛主那里没音,没信,只有腐化号那里传来了一叠纸信,说着晚上到达。
这个怎么去想,不说什么第六感,单说外人都回信了,自己人没有吭气,这好像在哪里都不正常吧?
更别提自己可是远岛主的上司,执掌远岛,议会的核心议员,地位比他高上了太多。
一时间,所有思绪与推断总结。
飞岛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