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看向清澈水影道：“你说她是不是有病？没事就喜欢瞎嚷嚷。”
清澈水影道：“身为纯粹恶念的我，我觉得她只是傻。”
妇人拍打着水道：“事实证明，你生前也是傻妞。”
清澈的水影道：“现在是纯粹善念的我，如果是主观意识的我，你早就被我拖到水里了。”
“哈哈，”那妇人笑道：“所以呀，我就敢在这里边玩，你肯定不能拿我怎么样。老实人就是好欺负。”
这时候那个清澈水影道：“你是来跟我告别的吗？”
妇人停止了笑声，随后道：“我隐隐有种大限将至的感觉了，我可能要死了，月儿可能也要死了，这感觉真让人讨厌。”
“九汐会因此继承圣女吗？”
“如果我们都死了，候补圣女会全部被强制带回来，到时候新的圣女必定诞生。上一次本应该就是小九，可是我能干扰一次，干扰不了第二次。
因为我已经死了。”
沉默了许久，清澈的水影道：“九汐确实是圣地创建以来，最适合当圣女的人。”
妇人倒在湖边，用脚重重拍打着湖面，略微带有调皮的语气道：“可是圣地不需要最适合的圣女，这会害了小九，也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