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延,却不知如何回答。
但他很快就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。
“不必了。”
下一秒,夏侯延正欲跪下,子栖的话语却拦在了前头。
“晚了,也没用。”一息过后,子栖又接了这么句话。
夏侯延闻言,也就不跪了。
不但不跪了,连脸上的表情也变了……变得冷然、狠厉。
“除了没下跪,我还有露出什么马脚吗?”夏侯延问道。
“没有。”子栖回道,“顺带一提……你那些埋伏在周围的部下,也没有。”
子栖那后半句话,意在告诉对方,刚才我那句“不带任何护卫和武器独自前来”,也只是配合你的演出,跟你客气客气而已。
“就因为我没有跪下,你便看穿了我?”夏侯延又道。
子栖笑了笑:“人的肢体语言,比嘴里说出来的那些,可要诚实得多。”
夏侯延也点点头:“你刚才说‘晚了’我明白,但‘也没用’的那个‘也’字是什么意思?难道说……就算我是真投降,你也没打算接受吗?”
“你啊……尽在问些没用的问题。”子栖说着,耸肩摊手,“你真投降也好、假投降也罢,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