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瞬间就大涨的红色数字和完全不动的白色数字,博格自是怒得破口大骂。
“是谁在投票很重要吗?”判官悠哉地站在博格身旁,望着后者的脸道。
“当然很重要!”博格吼道,“他们……他们都是什么阶级?有什么资格……”
“资格?”判官打断了他,“呵呵……阶级?”他重复着博格的话,笑道,“博格先生,你和来到我这儿的大多数人一样,在面临一个简单的问题时总是要将其复杂化。
“当我审判一个女人时,她就质疑投票者中的那些男人们;当我审判一个黑人时,他就觉得投票者中不该有白人;当我审判一个教徒时,他认为自己不该接受无神 论者的意见;而当我审判一个官员时,他就跟我谈论……阶级。
“很显然,对你们来说……问题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立场;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所在阵营、党派、阶级、群体……才是最有发言权的,但实际上,我们都很清楚……”
言至此处,判官又拿起了小刀,像是杂耍般在对方面前甩弄了几下。
“……真正掌握发言权的人,是拿着刀的人、是拿着枪的人、是占据了更多社会资源、拥有更多武力、财力以及权力的人。”判官说着,停止了他那华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