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了一声。
就在克劳泽开始怀疑这俩字儿是在叫自己、并产生了些许的动摇时。
咔嗒——
伴随着门把转动的声音,天一背后的那扇门打开了。
那是通往他起居室的门,此刻,门内站了一个女人;虽然她穿着浴袍、贴着面膜、嘴里还叼着根牙刷,但任何人只要看她一眼,依然会看出这是位大美人。
“这才中午……叫什么叫?”伏月用居高临下的眼神 看着天一,很不耐烦地应了这么一句。
“这不是来客人了嘛。”天一回头道。
“哈?”伏月闻言,视线微移,瞧了克劳泽几秒,然后就蹦出一句,“诶?你不是死了吗?”
“唉……”克劳泽对于这种开口就提死的打招呼方式,只能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,“你好……以及,对,我是死了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……我连死都死不安生。”他说到后半句时,语气上明显加重了几分,并看向了天一。
“呵呵……想安生可以啊,把自己留下的烂摊子收拾干净之后,我可以亲自送你再度归西。”天一笑着接道,“至于现在嘛……”他又一次转过头,拉了下伏月的手,“老婆,咱家还有茶吗?”
“切……”伏月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