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又问道:“你瞧着,琮哥儿可是个好的?”
袭人还没说话,王熙凤便笑道:“太太放心,他一个小小人儿,往年里又被管束成那样,能坏到哪去?老爷如今都看好他呢。”
王夫人闻言浅浅笑了笑,慢言道:“倒不是怕他坏,只是……瞧他之前的做派,像是个心里有计谋的。”
王熙凤喝了口茶后,若有所思 的点头道:“太太说的是,我也觉得有些不对。
昨儿个那馒头掉出来的,忒巧了些。
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?”
王夫人看了她一眼,问道。
王熙凤道:“不过,他许是被逼急了。
太太也知道,那边连正经饭都不给吃一口。
三两天丢个霉了的馒头进去,兔子饿急了还咬人呢。
他也是没法子。
听说,昨儿那边还准备着等祭祖后,再给他个厉害呢。”
王夫人缓缓点点头,却不再说这事。
顿了顿后,她看向袭人,道:“琮哥儿收了斗篷?”
袭人忙回道:“收了,还朝这边行了大礼呢。
我与他说,太太最是菩萨心肠,不在意这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