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愈发委屈不受用,再度落下泪来。
    旁人见之都无法,事关贾政贾赦,连王熙凤都不敢多嘴。
    这时,赖嬷嬷却笑道:“老爷可真真错怪老太太了,老太太何曾怪罪过琮哥儿?
    方才没来前,老太太还在说,今儿琮哥儿得了头彩,之前说好的,今日哪个得了头彩,她必有好彩头。
    老爷不知,这彩头还是老奴献上的,是个极好的丫头。
    原以为会让宝二爷得了去,凤二.奶奶还想为链二爷讨了去,老太太却做主,既然琮哥儿得了头彩,就该是他的。
    老爷瞧瞧,老太太何曾以为琮哥儿有罪过?”
    贾政也知这是糊弄人的话,可总要有个台阶给贾母下,他也不愿看到贾母落泪难过,因而看向贾母问道:“当真?”
    贾母虽然想把那俏婢留给宝玉,可到底不过丫头,不值当什么,能让贾政消气养好身子才是重要的,便嗔道:“真真糊涂话,如何不当真?一会儿就让琮哥儿带了去。”
    贾政闻言,强笑了笑,只是脸色又黯淡下来,道:“纵然有老太太疼爱,可琮哥儿早晚必遭横祸。
    本是大人之过,竟让一无辜稚子罹受种种磨难。
    琮哥儿何其不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