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道一声歉……”
说着,眼泪滚滚落下。
看得出,这些日子她确实饱受内心煎熬。
上方叶清听到动静,都合起书,侧目瞧了过来。
贾琮却似有些莫名,道:“宁姑娘是不是搞错了?我师兄宋先由江北布政使升任琼州巡抚,分明是因为党争之故。只因治政观念不同,所以才有此举。再者,我师兄早几年就想请辞养病,这次也是正好得了个机会致仕,去不得琼州为官。
朝廷政务,何等肃穆庄重,宁姑娘是听何人所说,怎会和这等儿女私情相连?
难道是宁相告诉你,他要为姑娘出气才这般所为?”
“不是不是……”
宁羽瑶一迭声否认道,然后细细的看着贾琮,却从他面上瞧不出一丝不妥。
她轻声道:“家父从未这般说过,都是我自己想的,倒是哥哥……说的和公子所言相仿。那……也许,果真是我多心了。
不过,公子难道不恼你师兄被迫致仕?”
说至此,宁羽瑶紧紧抿住口,担忧的看着贾琮。
贾琮呵呵笑道:“宁姑娘,你是闺阁姑娘,所以许是不大懂朝堂政事。
令尊是新党魁首,一心想要变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