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个屁啊!
但凡失了大权归乡的人,少有能活过三年五载的。
心中的失落感,都足以让他们郁郁而终。
这种事,在后世都屡见不鲜,更何况在赤果果的官本位时代。
见劝不得,宋岩也没了法子。
正寻思 着,是不是尽快散场。
就听一旁贾琮之侄儿贾兰,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疑惑,问道:“三叔,如今分明为春,可诸位老大人,缘何言必有秋?是因为雨水太大而生愁吗?”
其他人都不愿理会这等稚子之言,贾琮却认真思 考起来。
见他这般模样,有人莫名其妙,以为故弄玄虚,宋岩却有些重视起来。
他知道贾琮如此,行必有因。
果然,过了半盏茶的功夫,贾琮忽地笑道:“环哥儿,再研墨。兰儿,展纸。”
“嗯?”
宋岩闻言眸眼一睁,其他人的注意力也都齐齐吸引了过来。
不得不说,赋诗作词,绝对是个天赋活儿,可相貌一样,不是靠努力就能改变的……
毫无疑问,在众人心里,贾琮就是天赋绝佳的诗词奇才,可比古人。
见他又要动笔,莫说宋岩等人,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