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也必会有人说,咱们以朝廷公器为私用,留下后患。至于具体如何操办,侄儿目前只有一点模糊的想法,待理顺后,再上报老爷罢,不然漏洞百出……”
最重要的是,他不会犯下机事不密之罪过。
贾政却笑道:“琮儿如今愈发出息了,罢,这件事就交由你去办吧。”
又对程日兴、嵇好古二人道:“此为吾家千里驹也。”
程日兴忙笑道:“世兄果然大才,吾与好古兄虽远在江南之地,亦是满耳充闻‘人生若只如初见’。”
贾政闻言惊喜,问道:“江南之地,也听说了琮儿的《赠杏花娘》?”
嵇好古笑道:“如今十里秦淮上,哪艘画舫不唱清臣词?”
贾琮起身道:“老爷,两位先生,恕贾琮先告退。”
众人闻言一怔,嵇好古以为贾琮害羞,呵呵笑道:“世兄,吾等非贪花好色之辈。只是世事如此,想要做事,难免应酬。世兄如此高才,已为名士。而真名士,当自然风流才对。”
程日兴也笑道:“待秋闱之后,世兄的应酬怕便要多喽。鹿鸣宴之后,同年好友相互宴请已成习俗。赋诗作词,好不得意。”
贾政一直含笑,不过见贾琮始终不语,也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