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儿劝了这头劝那头,额头都见汗了。
旁人不能理解晴雯为何这般,可与宝钗进来的贾琮,却明白她为何如此。
前世读红楼,最惨的丫头,不过就是晴雯。
送从病榻上拖出了大观园后,临死前孤冷冷的躺在干草炕上,梗着脖子叫一夜的娘……
贾琮上前,见晴雯趴在一张小小桌几上,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抚了抚她的头发,温声道:“好了不哭了,我之前得闲的时候已经问过你那表哥。你家本在南省,因家乡连年遭水旱之灾,累年无收,不得已举家逃难。
路上却又陡然遇到了水涝,慌乱中一家人便分散开来。
你那表哥虽混不吝,倒是还记得护着你,一路来到京城。
虽说你父母已不知身在何处,可只要记得姓名和户藉,寻着也不过早晚的事。
待我日后为官,必将此事放在心上,到一地就在一地打探,也可请先生及诸位师兄,往各省打听。
哭是没用的,只要肯下功夫,就早晚能替你寻着。
不哭了。”
晴雯闻言,缓缓抬起头,眸眼红肿的望着贾琮,瘪嘴巴巴问道:“果真……果真能寻着?可是当日极险……”
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