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了。”
此言一出,原本沸沸扬扬的场面,像是一阵寒流吹过般,霎时一凝。
众人的面色登时变的微妙起来……
解元?呵呵。
对于天下读书人而言,什么最珍贵?唯有功名!
功名之重,有时更甚性命。
什么都能让,唯独功名让不得。
别说是贾琮,就是亲生父子,骨肉兄弟,都让不得一个功名。
再者,他们承认,以贾琮那几首词的水准,莫说他们,就是大乾开国百年以来,都少有人能作出这等水准的诗词。
可是,经义文章和诗词却完全是两个方向。
自古以来,诗词极佳者,又有几个经义大家?
李杜之流,又哪个中过状元?
凭借几首好词,就妄谈状元入吾彀中,是不是太托大了些。
一瞬间,众人对贾琮的印象跌落。
贾琮却只是目光淡淡的看着那士子,不疾不徐道:“魏源兄,方才说此言之人,是吾幼弟,今年不过八岁。因平日里贪顽不学,所以临别祷祝时,口中竟无辞,误以为中乡试者便是状元,不过小儿戏语罢了,也能当真?
吾辈都是寒窗数载苦读之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