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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政、贾琏在其身旁,被压的好似陪客。
或许,这也是贾母不喜这一家的缘故。
贾琮一直垂着的眼帘抬起,淡淡的目光不畏不散的看着王子腾,道:“世叔谬赞了,纵琮略有所得,也是因家中老太太仁厚,老爷、太太慈爱,老爷、先生教导严格所致。琮不敢生分毫骄矜之心,亦不敢行半点有违家风之事。”
此言一出,荣庆堂内众人面色微变。
王子腾甚至都怔了怔,细细的看着贾琮,缓缓颔首道:“好啊!好一个不敢生分毫骄矜之心,不敢行半点有违家风之事!
可惜啊,你这般年纪都如此懂得道理,我家那畜生,空长你十岁,却把一把年纪都活到了狗身上……
琏儿,将那畜生提进来。”
贾琏闻言,不敢耽搁,赶紧出门去叫人。
未几,带着之前跪在庭院内的年轻人进来。
进来后,那年轻人又老实跪下……
王子腾见之冷笑一声,道:“瞧瞧,这畜生这会儿装的多好,本分老实,你这是当哪个是傻子吗?”
“老爷,儿子猪油蒙了心了,听了人家挑唆,才行下错事,儿子任打任骂,绝不敢多言一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