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,已经往武王府去了。”
说着,戴权偷偷瞧了眼崇康帝阴沉的面色,小声道:“主子,这贾琮也太不像话了,武王府是什么地方,他也敢去?奴婢瞧着,他就是……哎哟!”
眼药没上完,戴权脑门上再度被一块镇纸给砸中,惨叫一声。
昨儿砸的是左边,今儿砸的是右边,倒是齐整了。
而后戴权就见崇康帝满面阴森的看着他,一字一句道:“这是第一回,也是最后一回,你这老狗,还真想当个阉党权监不成?再敢言政,仔细你的脑袋!”
说罢,不理磕头请罪的戴权,冷笑一声道:“好糊涂的东西,你还记恨人家?若不是贾琮早早就将赵敏政那些腌臜事爆出来,真等到乡试罢,再让宁元泽那个蠢货揭破,你就是有一万颗脑袋都不够砍的,连朕都要颜面丧尽,威望大损。
不识好歹的狗奴才,连是非也分不清了,还想着给人上眼药?”
其实崇康帝并不是恼怒戴权给贾琮上眼药,他恼怒的是自己这个心腹奴才,连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。
武王一旦薨逝,贞元勋贵一脉就失去了精神 领袖,不说化为一盘散沙也差不多。
正是团结开国功臣一脉,趁机痛打的好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