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熙凤:“……”
贾琮见其目光幽怨,也自觉不该这样聊天,便问道:“二嫂近来在忙什么?可是下面人有人不识好歹,胡乱说话?”
到了这个世界数年,贾琮对于主仆关系的认知再三被刷新。
要是以为占着一个主子的名义,就能为所欲为,那才是笑话。
若果真如此,也就没有“刁奴”这一词了。
不过东路院的奴仆们之前才被贾琮筛了一遍,而且也安置了眼线,他不大信还有人敢话不腰疼,许多事情,当时看起来好似天塌地陷,永无出头之日,其实过些日子回头再看,就会发现原来柳暗花明之日就在前方不远,曾经那些以为多了不得的事,却都成了过眼云烟罢了。
我记得二嫂的身子骨并不大好,何不趁着这段难得清闲的功夫,好好保养保养?
或许用不了多久,二嫂又该忙碌起来,甚至比以前还忙……”
王熙凤听他话里有话,还想再问什么,贾琮却告辞离去,不给她询问的机会。
不过,王熙凤听了心里还是砰砰直跳……
她知道,贾琮年纪不大,却是主意极正的人。
说话也从来不会无的放矢,他这样说,此事就必然有八成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