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默寡欢,小小的身子靠在交椅上,像藏缩在里面一般,也不说话,也没有笑容。
当众人的目光随着贾琮的眼神 落到她身上时,惜春下意识的把小身子往椅子里藏去,有些惊慌不敢看人……
东府的事,许多人都不以为意,拿看笑话的心思 去看。
唯有惜春,受伤最深。
贾琮面上微笑淡了些,宁国惨烈至斯,他是始作俑者,幕后推手,却不希望伤到一个这么小的孩子。
他看着垂着眼帘靠在椅子里的惜春,温声问道:“四妹妹也来送我?”
“嗯。”
惜春小声一应,悄悄抬眼看了贾琮一眼,又赶紧垂下眼,一双小手不安的拧着手里的帕子。
众人见之也都不笑了,贾琮心中一叹,却微笑道:“上回就和四妹妹说过,咱们是一样的人。虽然都早早没了娘亲,可还是要慢慢长大……四妹妹怕是不知道,那年六月二十八,我在东路院西墙根子里一个人瞧蚂蚁窝子,就听到墙那边传来许多女孩子的说笑声,四妹妹知道她们在说什么吗?”
“……六月二十八?”
惜春怯怯的问道,眉眼间多了些灵动。
贾琮点头笑道:“对,就是六月二十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