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路院假山后那座耳房中受人辱骂鞭笞时,你可曾笑话过我?”
秦可卿闻言,略略激动的咳嗽了几声,答道:“怎敢如此失礼?实在不曾。”
贾琮淡淡一笑,道:“我相信,只是你不是不敢,而是你根本未放在心上,你当时怕是连我是何许人都不会关心,对否?其实不止是你,除却一些下贱的仆役整日里无事生非嚼舌头外,正经主子里谁会真的当回事?”
秦可卿闻言一滞……
说至此,贾琮转头看向身旁,正好与身边也瞧向他的平儿对视了眼,平儿目光温柔暖煦,轻轻一笑。
那时,也只有平儿这位王熙凤身旁的红人,因为过往的一点缘分细心关照他。
让他度过了那时难关……
此时此刻再想起,早已忘记当日之难,却难忘当日情分。
收回目光,贾琮继续摇头道:“说这些不是为了指摘怪罪你什么,只是想告诉你,谁也不要将自己看的太重,以为发生点什么,天下人都会笑话你。把这些莫名其妙的忧思 看的太重,想的太杂,夜里连觉都睡不好,你不病才是怪事。
这样所行没有一点益处,反倒将自己的性命都轻视了去,这样的糊涂人,又如何能让人尊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