超然。
他没用什么拘束的懒散靠在楠木交椅上,端着一盏明前春茶喝的有滋有味。
虽一人独坐,却也丝毫不觉枯燥,有滋有味。
香炉里的一柱檀香燃尽,刘昭落了笔,瞥了眼悠然自得的魏晨后,自己从桌边取来一方帕子净手。
魏晨这才放下半个时辰才喝下半盏的茶盅,笑道:“大人写完了?哎呀,该我服侍大人才对。”
刘昭将手中帕子往一边随手丢去,笑骂一声:“假模假式,愈发没规矩。”
面上带笑,眼中却闪过一抹痛楚,看着魏晨这张年轻的脸,他就想到了被他亲手毙杀的独子刘越。
原本,他是准备将魏晨留给刘越用的。
也准备将锦衣千户所当成一份家业传下去。
如今却……
感觉到气氛微变,魏晨垂下眼帘,似未察觉般笑道:“大人今日招我来,可是有事吩咐?”
刘昭放下心思 ,看着魏晨道:“你近来可发觉有些不对?”
魏晨奇道:“什么不对?都还好啊。”
刘昭皱眉缓缓道:“你不觉得这月余来太安静了些吗?南边有几个省,至今没有通消息过来。”
南方诸省